夏日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般黏稠,我和老公阿哲站在泳池边股票配资平,穿着崭新的情侣泳衣,雄心勃勃要征服这片蓝汪汪的水域。阿哲拍着胸脯:“放心,我大学可是校游泳队替补!”我白他一眼:“替补?就是坐在场边啃西瓜那个吧?”
刚下水,阿哲就迫不及待表演“自由泳”,结果手臂乱挥像触电,身体垂直下沉,咕嘟咕嘟冒出一串比珍珠还大的气泡。我笑得直不起腰,脚下一滑,也瞬间栽进水里,冰凉的池水猛地灌进鼻腔,酸涩的液体直冲天灵盖,我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扑腾着浮出水面,咳得眼泪横飞。
阿哲挣扎着游过来,想学电影里英雄救美,结果扑腾到我身边时,一脚踩在我浮在水面的大腿上,把我重新按回水里。这次我直接喝了个饱,狼狈地抓住池边,感觉肺里养了一群金鱼。阿哲也好不到哪去,头发湿漉漉贴在脑门上,鼻涕泡随着呼吸一鼓一瘪,活像只落水的水獭。
展开剩余44%“教练…教练不是说…要放松吗?”阿哲喘着粗气,试图找回尊严。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,假睫毛歪歪斜斜粘在眼角:“你那叫放松?你那叫拆家!”
接下来的半小时,泳池成了我们的灾难现场。阿哲练习漂浮,像块石头笔直沉底;我尝试换气,每次抬头都像喷泉表演,水花四溅。隔壁泳道的大爷优雅地蛙泳而过,投来同情的目光,仿佛在看两只旱鸭子在垂死挣扎。
终于,我俩瘫在池边的塑料椅上,像两条被晒干的咸鱼。阿哲有气无力地宣布:“我决定了,游泳不适合我,我的天赋在陆地。”我看着自己泡得发白的手指,深以为然:“没错,水里太危险,会喝到不明液体。”阿哲突然坐直,一脸严肃:“老婆,我们得对刚才的事做个复盘——到底是谁先害谁呛水的?”我瞪他:“明明是你!”他立刻反驳:“是你先笑的!”
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湿漉漉的泳衣贴在身上,狼狈又滑稽。看着阿哲还在为“呛水责任归属”据理力争,我忍不住笑出声股票配资平,他也跟着傻笑。或许我们永远学不会游泳,但一起在池边当“落汤鸡”的时光,呛过的水,狼狈的瞬间,都成了夏日里最咸涩又最甜蜜的回忆。下次?下次还是去学旱冰吧,至少不会喝到一肚子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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